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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沒人走後門幹程序員?

大家好,我是良許。

記得當年我剛從機械專業畢業那會兒,身邊不少同學都在託關係找工作。有個室友家裏有點門路,直接進了廈門煙草,拿了一輩子的鐵飯碗。而我陰差陽錯進了嵌入式這行,從最基礎的51單片機開始啃,那時候真是羨慕得不行。

但這些年下來,我在三家上市公司待過,27歲進了世界500強做汽車電子的嵌入式Linux開發,後來自己創業做技術諮詢和外包,見過的程序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。我發現一個特別有意思的現象:程序員可能是所有職業裏最難"走後門"的崗位之一。

1. 代碼會説話,關係不會寫代碼

在那家500強外企的時候,我們部門曾經來過一個"關係户"。這哥們是某個高層領導的親戚,HR那邊打了招呼,直接安排進技術部門。説實話,當時大家心裏都有點不舒服,畢竟我們都是一輪輪技術面試拼過來的。

結果呢?第一週讓他熟悉代碼庫,看了三天還在問什麼是指針。第二週分配了個簡單的驅動調試任務,折騰了一週連編譯環境都沒搞明白。到了第三週,項目經理實在扛不住了,因為這哥們不但幫不上忙,還要搭進去一個老員工帶他,嚴重影響項目進度。

最後怎麼樣?不到兩個月,他自己待不下去主動離職了。因為程序員這個崗位太特殊了——你行不行,代碼一跑就知道,編譯器不會因為你有關係就不報錯。

作為一個從機械轉行的過來人,我太清楚技術積累的重要性了。我剛開始學單片機的時候,一個簡單的LED流水燈程序都要調試半天。後來做Linux應用開發,光是把交叉編譯環境搞明白就花了一個月。這些東西沒有捷徑,必須一行行代碼敲出來,一個個bug調出來。

2. 能力才是硬通貨

做嵌入式這些年,我總結出一個規律:程序員的價值評估體系非常直接——你能解決什麼問題,能做出什麼產品,能優化多少性能。

在我那家500強公司,有個同事是普通二本畢業,沒什麼背景,但Linux內核和驅動玩得特別溜。有一次產品出了個詭異的死機問題,幾個資深工程師查了兩週都沒找到原因,最後是他通過分析內核日誌和dump文件,定位到是某個第三方庫的內存泄漏。這一下,他在部門的地位直接上了一個台階,後來升職加薪都特別快。

這就是技術崗位的魅力,也是它的殘酷之處。你的價值不是靠關係證明的,是靠實實在在解決的問題證明的。項目deadline擺在那裏,客户的bug單堆在那裏,你搞不定就是搞不定,誰也幫不了你。

我創業之後,公司也招過一些程序員。説實話,我不是沒收到過"打招呼"的情況,但技術面試這關我從來不放水。為什麼?因為我要對項目負責,對客户負責,對團隊其他成員負責。一個不合格的程序員進來,不是幫忙是添亂,最後受傷的是整個團隊。

3. 其實也有"後門"

説到這裏,可能有人會問:難道程序員就完全沒有"走後門"的可能嗎?也不是。但這個"後門"和傳統意義上的完全不同。

第一種"後門"是內推。 在互聯網和軟件行業,內推是非常常見的招聘方式。我在500強的時候,也內推過幾個公眾號讀者。但內推不等於降低標準,它只是幫你跳過HR的簡歷篩選,直接進入技術面試。該考算法還是考算法,該寫代碼還是寫代碼,一點都不會手軟。

我曾經內推過一個大學同學,他想從機械轉嵌入式,我覺得他學習能力不錯就推薦了。結果第一輪技術面試就掛了,因為C語言基礎太弱,連基本的指針操作都説不清楚。後來他花了半年時間惡補,第二次面試才過。這就是技術崗位的規則——關係能給你機會,但能力決定你能不能抓住。

第二種"後門"是人脈資源。 做技術自媒體和創業這幾年,我發現人脈在技術圈確實很重要,但它的作用不是幫你"混"進去,而是幫你更快成長。比如你認識一些技術大牛,可以請教問題,可以得到一些項目機會,可以瞭解行業動態。但前提是你自己得有料,否則人家憑什麼幫你?

我28歲開始做自媒體,分享嵌入式和Linux的技術內容,慢慢積累了一些粉絲和人脈。後來接到的第一個外包項目,就是通過一個讀者介紹的。但人家願意把項目交給我,不是因為我們關係好,而是因為看了我的技術文章,覺得我有這個能力。

4. 為什麼程序員這行"拼不了爹"?

説到底,程序員崗位難走後門,是由這個行業的特性決定的:

1. 技術門檻高,短期無法速成。 單片機玩明白了,再上Linux就不難了,但這個過程至少要一兩年。你不可能靠突擊一個月就能糊弄過去。

2. 工作成果可量化。 代碼寫得好不好,bug多不多,性能優不優,一測就知道。不像有些崗位,工作成果很難量化評估。

3. 團隊協作要求高。 程序員都是團隊作戰,你拖後腿,整個項目都受影響。其他人不會因為你有關係就容忍你的低效。

4. 行業更新快,需要持續學習。 嵌入式這些年變化也很大,從裸機開發到RTOS,再到Linux,再到現在的容器化、邊緣計算。你不持續學習,很快就會被淘汰。關係再硬,也救不了一個跟不上技術潮流的人。

5. 市場化程度高。 互聯網和軟件行業競爭激烈,公司要生存就必須保證團隊戰鬥力。養一個"關係户"的成本太高,大部分公司承受不起。

5. 給新人的建議

我從機械轉行嵌入式的時候,也想過要不要託點關係。但後來發現,在技術這條路上,關係能給你的只是一個起點,真正能走多遠,還是要看你的本事。

如果你也想進入程序員這行,特別是嵌入式和Linux開發領域,我的建議是:

第一,紮實學好基礎。 C語言、數據結構、操作系統原理,這些是根基。我當年轉行的時候,把《C Primer Plus》啃了三遍,把指針、內存管理這些搞得明明白白。

第二,多做項目積累經驗。 理論再多不如動手做一個項目。從簡單的單片機項目開始,慢慢過渡到Linux應用開發,再到驅動開發。我的第一個項目是用51單片機做了個智能小車,雖然簡陋,但學到了很多東西。

第三,建立自己的技術品牌。 寫技術博客、做開源項目、參與技術社區,這些都能幫你建立影響力。我30歲能靠技術和內容創業賺到第一個百萬,在二線城市買房買車,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堅持做技術分享。

第四,保持持續學習的習慣。 Linux這東西説複雜也複雜,説簡單也簡單,關鍵是要持續深入。我現在創業了,還是會保持每天看代碼、學新技術的習慣。

6. 寫在最後

説實話,剛畢業那會兒,看到別人靠關係進好單位,我心裏也不平衡過。但現在回頭看,程序員這行不看關係看能力,反而是最公平的。 你的代碼寫得好,你的問題解決得漂亮,自然會有人認可你,會有好的機會找上門。

在那家500強的時候,我見過太多靠真本事上位的同事;創業這幾年,我也見過太多憑技術實現財務自由的程序員。這個行業雖然辛苦,加班也多,但它給了普通人一個相對公平的上升通道。

二線城市買房不容易,但我就是靠着一行行代碼,一個個項目,一步步走過來的。沒有顯赫的背景,沒有過硬的關係,有的只是對技術的熱愛和持續的努力。

所以,如果你想進入程序員這行,別想着走後門,踏踏實實練本事才是正道。技術人員還是要有點匠人精神,把代碼寫好,把問題解決好,其他的自然會有。

希望我的經歷能給你一些啓發。加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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