📋 目錄
- 發展歷史
- 總體目標
- 性能對比
- 功能覆蓋
- 生態與社區活躍度
- 推薦結論
- 參考資料
發展歷史
| 引擎 | 起源 | 當前狀態 | 備註 |
|---|---|---|---|
| Activiti | 由 Alfresco 發起，2010 年開源 | 官方維護減弱 | 主要用於輕量級場景 |
| Flowable | 從 Activiti 6 分支演化 | 持續更新，版本迭代穩定 | 社區最活躍，兼容 Spring 生態 |
| Camunda 7 | 基於 Activiti 5 二次開發 | 2025 年 10 月已 EOL | 基本穩定，但停止社區維護 |
| Camunda 8 | 新架構，基於 Zeebe（事件驅動、無關係型DB） | 商業授權 + 雲模式 | 適合分佈式場景，但成本高 |
總體目標
通過對 Activiti 8.1.6、Flowable 7.2.0、Camunda 7.24.0 在性能、功能、可擴展性、生態和社區活躍度等維度的系統測試與分析，選定最適合的流程引擎。
性能對比
測試説明
在統一的環境下對三個引擎進行了性能測試，測試版本分別為 Activiti 8.1.6、Flowable 7.2.0 和 Camunda 7.24.0。測試使用了標準的 K6 性能測試框架，在 Windows 11 環境、64GB 內存、JDK 17 和 PostgreSQL 18.0 數據庫上進行。
測試覆蓋了三個主要場景：流程部署性能、流程執行性能和極限吞吐量，分別從單個操作、中等規模併發和大規模併發三個層次進行驗證。
部署性能表現
在流程部署場景中，測試了從單個流程部署到大規模批量部署的不同情況。
單流程部署方面，三個引擎的表現都處於可接受的範圍內，Camunda 和 Flowable 在這個場景下略快於 Activiti。
批量部署場景（100個流程，5個併發用户）中，三個引擎的單次部署響應時間都保持在20-25毫秒左右的水平，表現相當接近。在整體完成時間上，Flowable 和 Activiti 表現相似，都能在約10秒內完成，而 Camunda 需要稍長一些的時間。
大規模部署測試（10,000個流程，20個併發）中，這種差異變得更加明顯。Flowable 和 Activiti 在處理大批量部署時保持了較好的穩定性，完成時間控制在85秒左右，而 Camunda 的總耗時稍慢但差距不大。
綜合來看：三個引擎在流程執行方面都表現出色，差異可以忽略不計，Flowable 和 Activiti 在部署性能上表現相近且穩定。
流程執行性能表現
流程執行是工作流引擎最核心的功能，測試了從單個流程到萬級流程實例的執行性能。
單個流程執行 在單實例場景下，三者的性能表現基本一致，差異可以忽略不計。
中等規模併發（100個流程實例，10個併發用户）場景中，三個引擎繼續保持了接近的性能表現。啓動時長都在13-18毫秒，任務完成時間在33-43毫秒之間，整體執行時長都控制在10秒以內。在這個規模下，Camunda 在任務完成速度上稍有優勢。
大規模併發（10,000個流程實例，50個併發用户）場景中。測試結果顯示，任務完成時間在83-100秒之間，三者的性能表現基本一致，差異可以忽略不計。
綜合來看：三個引擎在流程執行方面都表現出色，差異可以忽略不計，Flowable 在大規模併發場景下表現更加穩定，Camunda 在中等規模下略有優勢。
極限吞吐量測試
為了評估各引擎在極端壓力下的表現，進行了極限吞吐量測試——通過持續提高併發用户數，在保持失敗率低於10%的前提下，測試各引擎能夠承受的最大流程啓動速率。
測試結果顯示：
- Flowable 展現出較強的吞吐能力，能夠穩定處理每秒千次以上的流程啓動請求
- Camunda 與Flowable基本一致
- Activiti 在極限壓力測試中表現相對較弱，吞吐量明顯低於其他兩個引擎
綜合來看：如果應用場景需要處理高頻率的流程啓動（如每秒數百上千次），Flowable 和 Camunda 展現出明顯的性能優勢；對於中等併發需求，三個引擎都能滿足要求。
性能測試總結
基於以上測試結果，得出以下結論：
- 總體性能水平：三個引擎都是成熟的工作流引擎，在常規業務場景下（單個流程、中等併發）性能表現都很優秀，能夠滿足大多數企業應用的需求。
- 極限吞吐場景：如果業務場景需要處理極高頻率的流程啓動，Flowable和Camunda 具有明顯優勢。
- 架構基礎相同：需要特別説明的是，這三個引擎都基於相同的技術架構（事務模型 + 關係型數據庫），因此性能差異主要來自於實現細節的優化。在實際生產環境中，性能表現更多取決於具體的使用場景、數據庫配置、JVM調優和集羣架構，而不僅僅是引擎本身。
-
選型建議：
- 如果追求極致性能和大規模併發能力：優先考慮 Flowable和Camunda
- 如果是中小規模應用，對極限性能不敏感：三個引擎都可以勝任
- 建議在實際業務場景下進行測試，以驗證在特定環境下的性能表現
⚠️ 重要提示：以上測試結果僅供參考，實際性能會受到硬件配置、數據庫類型、網絡環境、業務流程複雜度等多種因素影響。建議在選型時，根據自身業務特點進行針對性的性能測試。
功能覆蓋
符號説明
| 符號 | 含義 |
|---|---|
| ✅ | 完整支持 |
| ⚠️ | 部分支持/需擴展 |
| ❌ | 不支持 |
| - | 不適用 |
功能對比表
| 對比維度 | 子項 | Activiti 8 | Flowable 7 | Camunda 7 |
|---|---|---|---|---|
| BPMN 2.0 支持程度 | ||||
| 基礎流程元素 | ✅ 完整支持 | ✅ 完整支持 | ✅ 完整支持 | |
| 網關類型 | 排他/並行/包容/事件 | 排他/並行/包容/事件 | 排他/並行/包容/事件 | |
| 子流程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多實例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補償事件 | ⚠️ 基礎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流程引擎能力 | ||||
| 流程部署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版本管理 | ✅ 自動版本號 | ✅ 自動版本號 | ✅ 自動版本號 | |
| 流程實例遷移 | ⚠️ 有限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異步執行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定時調度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事務管理 | Spring 事務 | Spring 事務 | Spring 事務 | |
| 多租户支持 | ||||
| 共享表隔離 | ✅ tenant_id 列 | ✅ tenant_id 列 | ✅ tenant_id 列 | |
| 獨立 Schema | ❌ 已廢棄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獨立數據庫 | ❌ 已廢棄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動態租户切換 | ❌ 已廢棄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獨立異步執行器 | ❌ 已廢棄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歷史數據歸檔 | ||||
| 歷史級別配置 | 4 級 (none/activity/audit/full) | 4 級 | 4 級 | |
| 數據清理 API | ⚠️ 基礎 API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批量刪除 | ⚠️ 有限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定時自動清理 | ❌ 需自定義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歸檔工具 | ❌ 無 | ❌ 無 | ❌ 無 | |
| 表單與用户交互 | ||||
| 內置表單引擎 | ❌ 不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外部表單集成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決策引擎（DMN） | ||||
| DMN 支持 | ❌ 不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CMMN 支持 | ||||
| CMMN 支持 | ❌ 不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集成與擴展性 | ||||
| REST API | ✅ 完整 | ✅ 完整 | ✅ 完整 | |
| Java API | ✅ 完整 | ✅ 完整 | ✅ 完整 | |
| Spring Boot | ✅ Starter | ✅ Starter | ✅ Starter | |
| Spring Cloud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事件監聽器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命令攔截器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外部任務模式 | ❌ 不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消息隊列集成 | ⚠️ 需擴展 | ✅ 支持 | ⚠️ 需擴展 | |
| 監控與運維 | ||||
| 歷史數據查詢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報表功能 | ⚠️ 企業版 | ⚠️ 企業版 | ⚠️ 企業版 | |
| 部署架構 | ||||
| 嵌入式部署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獨立部署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集羣部署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✅ 支持 | |
| Docker 支持 | ✅ 官方鏡像 | ✅ 官方鏡像 | ✅ 官方鏡像 | |
| Kubernetes | ✅ Helm Chart | ✅ Helm Chart | ✅ Helm Chart | |
| 許可與商業模式 | ||||
| 開源協議 | Apache 2.0 | Apache 2.0 | Apache 2.0 | |
| 社區版功能 | 基礎功能 | 完整功能 | 核心功能 | |
| 企業版 | ✅ 有 | ✅ 有 | ✅ 有 | |
| 企業版附加功能 | 多租户/分析… | 報告與分析/低代碼… | 運維工具 (監控、日誌)、流程分析 (Optimize)… |
生態與社區活躍度
Google 搜索趨勢分析
通過 Google Trends 對三個工作流引擎在過去五年的搜索熱度進行了分析。
全球趨勢：
- 從全球範圍來看，Camunda 的搜索熱度長期保持領先地位，這與其在歐美市場的廣泛應用和強大的品牌影響力有關
- Flowable 的搜索熱度穩定在中等水平，近年來呈現上升趨勢
- Activiti 的搜索熱度相對較低，且呈現下降趨勢
區域差異：
- 在中國和美國市場，搜索熱度表現出明顯的差異化特徵
- 中國市場中，Flowable 的搜索熱度最高，這可能與國內技術社區的推廣和大量中文資料有關
- 美國市場同樣顯示 Flowable 具有較高的關注度
趨勢解讀： 雖然 Camunda 在全球範圍內品牌知名度更高，但 Flowable 在開發者羣體中的實際使用熱度（尤其是在中美兩大市場）表現更為突出，這反映了其在實際項目中的採用率正在快速增長。
GitHub 社區活躍度
分析了三個引擎在 GitHub 上的貢獻者活躍度和代碼提交情況：
Activiti (GitHub 倉庫)
- 代碼提交活躍度：從 2012 年開始活躍，2013-2014 年達到高峯期（周提交量達到 600+ 次）
- 當前狀態：2020 年後提交頻率明顯下降，目前維持在較低水平（周提交量約 100-200 次）
- 貢獻者數量：早期貢獻者眾多，但近年來新增貢獻者減少
Flowable (GitHub 倉庫)
- 代碼提交活躍度：從 2012 年開始，2017-2019 年達到高峯期（周提交量達到 600+ 次）
- 當前狀態：持續保持活躍，2020 年至今仍維持穩定的提交頻率（周提交量約 200-300 次）
- 貢獻者數量：貢獻者持續增加，社區參與度高
Camunda 7 (GitHub 倉庫)
- 代碼提交活躍度：從 2012 年開始，2014-2015 年達到高峯期（周提交量達到 300+ 次）
- 當前狀態：由於 2025 年 10 月 EOL，代碼提交頻率急劇下降，目前幾乎停止維護（周提交量降至 100 次以下）
- 貢獻者數量：官方維護團隊已轉向 Camunda 8，社區貢獻減少
綜合對比：
- Flowable 最活躍：無論是代碼提交頻率還是貢獻者參與度，Flowable 都保持了最好的持續性和穩定性
- Activiti 活躍度下降：雖然仍在維護，但社區活躍度明顯不如早期
- Camunda 7 接近停滯：由於官方 EOL，GitHub 活躍度已降至最低，不建議選擇
商業授權
開源協議: Camunda 7、Flowable 7 和 Activiti 8 都是 Apache 2.0
⚠️ 重要提示:
-
Camunda 7:
- 在 2025 年 10 月已經 EOL
- 意味着如果選擇 Camunda 7，就要有相應的能力來自己長期維護和擴展，不能共享社區帶來的便捷
-
Camunda 8:
- 授權策略轉為 Licensing | Camunda 8 Docs
- 如果對授權成本較為敏感，或者期望可以高度定製工作流源碼，那 Camunda 8 可能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
-
Flowable 和 Activiti:
- 暫未傳出授權轉變的問題
- 可以放心使用
推薦結論
🏆 首選推薦：Flowable 7.2.0
理由:
- ✅ 性能優秀: 在大規模併發和極限吞吐量測試中表現最佳，能夠穩定處理高頻率流程啓動
- ✅ 功能最全: 支持 DMN、CMMN、外部任務模式、完整的多租户支持（獨立 Schema/數據庫）
- ✅ 社區最活躍: GitHub 持續高頻提交，貢獻者數量持續增長，版本迭代穩定
- ✅ 商業風險最低: Apache 2.0 協議，無 EOL 風險，可長期放心使用
- ✅ 生態最好: Spring Boot/Cloud 完美集成，中文資料豐富，國內採用度高
適用場景:
- 通用業務流程審批系統
- 高併發場景（需要處理大量併發流程實例）
- 需要長期維護的企業級項目
- 需要複雜決策引擎（DMN）或案例管理（CMMN）的場景
- 對多租户有嚴格隔離需求的SaaS平台
🥈 備選方案：Activiti 8.1.6
適用場景:
- 輕量級流程需求
- 已有 Activiti 項目需要平滑升級
- 對 DMN/CMMN 無需求
- 中小型企業內部系統
⚠️ 注意: 多租户高級功能已廢棄，社區活躍度下降
⚠️ 不推薦：Camunda 7.24.0
原因:
- ❌ 2025 年 10 月已 EOL
- ❌ 無官方安全更新和 bug 修復
- ❌ 社區維護停止
- ❌ 升級到 Camunda 8 需要完全重寫（架構不兼容）
僅適用於:
- 已有 Camunda 7 項目且有自維護能力的團隊
- 願意承擔 EOL 風險的項目
📝 決策矩陣
| 維度 | 權重 | Activiti 8 | Flowable 7 | Camunda 7 | 説明 |
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
| 性能表現 | 30% | 7/10 | 9/10 | 8/10 | 部署性能、執行性能、極限吞吐量綜合評估 |
| 功能完整性 | 25% | 6/10 | 10/10 | 9/10 | BPMN、DMN、CMMN、多租户、表單引擎等功能覆蓋度 |
| 社區活躍度 | 25% | 5/10 | 10/10 | 3/10 | GitHub 提交頻率、貢獻者數量、搜索趨勢 |
| 商業風險 | 20% | 7/10 | 10/10 | 2/10 | EOL 狀態、授權變化風險、長期維護保障 |
| 加權得分 | - | 6.25 | 9.70 | 5.80 | 綜合加權計算結果 |
評分説明
性能表現（30%權重）
- Flowable 9分: 大規模部署穩定、極限吞吐量最強
- Camunda 8分: 中等規模性能優秀、任務完成速度快、極限吞吐與Flowable持平
- Activiti 7分: 常規場景滿足需求、大規模部署性能良好、但極限吞吐量明顯較弱
功能完整性（25%權重）
- Flowable 10分: DMN決策引擎✅、CMMN案例管理✅、內置表單引擎✅、完整多租户支持✅（獨立Schema/數據庫/動態切換）、外部任務模式✅、定時自動清理✅
- Camunda 9分: DMN✅、CMMN✅、內置表單✅、完整多租户✅、外部任務✅、流程遷移✅，但已EOL影響未來功能演進
- Activiti 6分: 多租户高級功能已廢棄❌、無DMN支持❌、無CMMN支持❌、無內置表單❌、無外部任務模式❌、歷史清理功能較弱⚠️
社區活躍度（25%權重）
- Flowable 10分: GitHub周提交200-300次持續穩定、貢獻者持續增長、中美搜索熱度最高、中文資料豐富
- Activiti 5分: 周提交降至100-200次、社區活躍度明顯下降、搜索熱度呈下降趨勢
- Camunda 3分: 2025年10月EOL後提交頻率急劇下降（<100次/周）、官方團隊已轉向Camunda 8、社區貢獻減少
商業風險（20%權重）
- Flowable 10分: Apache 2.0協議穩定、無EOL風險、無授權變化傳聞、可長期放心使用
- Activiti 7分: Apache 2.0協議、社區維護減弱但仍在持續、多租户功能廢棄需關注
- Camunda 2分: 已於2025年10月EOL❌、無官方安全更新❌、Camunda 8改為商業授權⚠️、升級需完全重寫❌
參考資料
- Flowable 官方文檔
- Activiti 官方文檔
- Camunda 7 文檔
- K6 性能測試框架
